要我将怜雁调到正房来?”
常武见她松了口,立即点头道:“嗯嗯,我铁了心了。娘,您要是真不放心她,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她能使什么幺蛾子?还不是被娘您制得牢牢的?”
郑妈妈一张脸没能继续绷下去,伸指在常武额头上一抵,“你这臭小子,倒是会说话啊!”
常武嘿嘿的笑,“娘,我只当你答应了,谢谢娘!”
郑妈妈轻轻一哼,“我可将丑话说在前头,她要是心思不正使小动作,被我发现了定不会轻饶!”
“放心吧娘,你肯定会发现,怜雁是个很好的姑娘。”
“就你那直肠子,能辨出什么好坏来?”郑妈妈自然不信他,不过就常武那劲头,她多少瞧出了些他的心思,郑妈妈想着将那个叫怜雁的放在身边也好,且瞧瞧是个什么样的,“行了,干你的差去吧,别叫侯爷恼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娘,您可得照顾着怜雁些啊,儿子替她先多谢您了!”常武说完便辞了郑妈妈往前院去。
郑妈妈无奈地摇头,想到那个竟叫她儿子这般作为的怜雁,目色深厉了几分,着人向张婆子带话,将怜雁送到正房来。
张婆子来找怜雁时,怜雁在灶下生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