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大人,您大可收回敷衍那些贪得无厌者的命令,绝大部分明事理的人们都会为您欢呼的。”
安叙呆了呆,感觉摸到了他们的逻辑。
“你觉得那些命令是我被迫下达的?”她啼笑皆非地问。
“当然不!您可是汶伽罗至高的领主大人!”官员激动地说,“但那些人,区区omega胆敢威胁您……”
“哦,‘区区omega’。”安叙说,“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个会被‘区区omega’胁迫到的领主。”
“不是!是……他们不该如此得寸进尺,忘恩负义……”官员的脑门上留下了汗水,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想做的事,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强迫我。”安叙平静地说,“我要做的事,也没人能阻止。”
苏利文家、教廷或是王庭,威逼或是利诱,强迫或者卖人情,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还没人能逼迫安叙做她不想做的事。她弱小时敢和神学院的鞭子叫板,她成为领主的现在,也没人能用“名声”或是“民意”胁迫她改变主意。
贿赂官员的人也好,企图煽动舆论的人也罢,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安娜伯爵做出了许多仁慈的事,但她彻头彻尾是个独#裁者。或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