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克里斯回答。
从乌尔堡的惊变到现在,居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这一年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一年中发生的事更是峰回路转,多得不可思议。
“走了?”
安叙推门而入,看着克里斯因为陷入回忆显得恍惚的脸。她打了个响指,把对方的注意力从过去拉到她身上来。克里斯点了点头,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项圈,在脖子上扣上。
随着事情越来越多,克里斯戴项圈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已经从“平时带着,有事拿下”变成了“平时不戴,见安叙时戴上”。安叙赖在沙发上踢着腿,看他戴项圈的样子,冷不丁说:“我怎么觉得这玩意和我们的结婚戒指似的?”
饶是克里斯习惯了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闻言也面目扭曲了一下。
“你看,你出门在外的时候不戴戒指,然后回家见老婆的时候戴上,”安叙想到那些在工作期间摘下戒指好拿更多小费的酒保,觉得这比方挺对,“又方便又让我高兴,一举两得,是吧!”
“安……”克里斯无奈地说。
安叙咯咯地笑起来。
自从偷亲事件后,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他们本人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意识。比如,安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