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圣洁者带来的改变,又没精明到看破他们的布局,而在战后受了他们恩惠(更重要的是拥有武力)的军队也已经恢复到了可以站出来维护他们的地步。僵硬的头脑在日渐富裕的生活与新知识的冲刷下软化,亚默南别处的陈规还未在这里的民众脑中扎根,这可贵的空白,正是爱丝特等待的最佳时机。
调用夜莺之喉人手的事是爱丝特直接和安叙请求的,之后改服饰定教会名称等等,安叙倒是后来才听说。但某些东西并不需要事先知情,她半点都不相信,换下圣洁者的长袍是迁徙途中的权宜之举。
摘下面纱,改制长袍,建立新教会,过家家似的自封为编出来的名词“牧首”……毫无疑问,全部在爱丝特的规划之中。这计划绝对不是一两天里完成的,她一定预谋已久。
迦勒和夏洛特都为此和提醒过安叙,前者说那伙圣洁者恐怕有不小的野心,后者说得更加具体。“您的威望至高无上,但却不如在南方的时候。代表教廷的圣洁者们分走了民众一半的敬意。”夏洛特说,“尽管这些圣洁者目前是我们的盟友,圣洁者爱丝特是伯爵大人的同学,您也不可没有防人之心啊!时光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哪有面目全非。”安叙随意地说,“和原来没多少差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