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歉意。”见对方如此不开窍,主教苏珊娜不客气地加了码,“我等昨夜被强行留在此地,见证了乱党作乱,难道您不该给受到惊吓的兄弟姐妹们压惊吗?假如到了大斋日,辅礼司铎依然惊魂未定,出了什么意外,对大家都不是好事。”
“依你们看,是要怎么做呢?”伯爵笑嘻嘻地接道。
“谋逆者的余党作乱,自然要先诛灭余党。”苏珊娜为对方的上道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伯爵大人初来防线,人手不足,汶伽罗大修道院的皈依者们愿意代劳,也请将捕获的余党交予修道院,不必再为此劳心。修道院需要为受惊的兄弟姐妹们祈祷,无暇顾及俗务,请伯爵大人给予历年双倍的供奉。此外,作为了不起的‘神眷者’,每日亲自来汶伽罗大修道院,斋戒直到冬季的大斋日结束,最能体现您的诚心和歉意。”
“就这样?没了吧?”安叙问。
苏珊娜点了点头,勉强道:“教廷一向宽宏仁慈。”
安叙笑了出来。
“您对此有什么意见吗?”苏珊娜皱眉道。
“不,不是针对你刚刚那句话。”安叙吃吃笑道,“是关于你今天对我说的全部……说真的啊,我刚刚在想,人怎么能作死到这个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