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罪民。”简重复了一遍,看看安叙不像无法忍受的样子,继续道:“不少得罪了教廷或者领主、同僚的贵族举家流放到这里,今年还没赶出去。”
“干嘛要赶出去?”安叙问。
“按照惯例都不应该接纳进防线……你不是很讨厌他们吗?”
“我什么时候讨厌他们了?我连罪民是什么都是刚刚才知道的啊!”安叙莫名其妙道。
两人一说开,可算明白之前发生了个什么样的误会。简有些不好意思地发现安叙不仅不仇视罪民,甚至对他们宽宏大量到毫不在意的地步。
“有人不用傻啊!”安叙说,“赶他们做什么?”
“这样不太好吧?”反倒是简有些迟疑了。
“不好什么?你觉得他们罪无可赦?”
“才不是!边境军每年都吸收罪民里骁勇善战的一部分!”
“那你怕什么?”安叙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将军一眼,“你都知道借用兽潮减少罪民数量了,干嘛不把人都弄进来?国王又不知道这里死了多少人!”
“教廷……”
“你觉得丹尼斯那个家伙,”她指了指远处的修道院,模仿丹尼斯比了个数钱傻笑的姿势,“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