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正摸着玻璃化的地面,心想之前的鸟啊怪人啊绵羊啊大概是另一个梦的碎片,可喜可贺又回到了这边的梦,显然是这个梦比较开心。说起来能把地面弄成这幅样子的高温真是可怕,外加昏迷这么久,我居然平安无事还神清气爽,做梦就是好,换成现实早死成了渣渣……她神游了一阵才发现沉默地维持着行礼姿势的副官,吓了一小跳。
“你又是怎么啦?”她问。
“我并不请求您的宽恕,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与将军大人无关。”副官说。
安叙茫然地看着他,觉得今天自说自话的人真多。
“您作为最后的苏利文与神眷者的身份非常重要,在您随心所欲地驱赶异兽,并视罪民为非人的时候,我愚蠢地认为您对边民心怀恶意,决心陷害您。”
“陷害我?”安叙问。她其实还想问罪民是什么,不过觉得自己还是找一下重点比较好。
“是的。感谢您的慷慨救援,我愿用我的生命……”
“你等等!”安叙看他刀子都架在了自个儿脖子上,连忙打断道,“你怎么陷害我了?”
“我买通教士,在苦修士大人的香草囊中放入了能吸引异兽的饵料。被您识破后……”副官看着安叙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