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雷,在下雪呢。”
“雪这么重吗?”孩子吃惊地问,“原来在地下听起来会砰砰响啊。”
“那是风!”小伙伴不太确定,但也不想露了怯,“我以前躲在树洞里过夜,秋天的穿堂风就是呜呜响的!”
无人理会他们悠然自得的童言稚语,将军忽地站了起来,凝重地贴近铁门。风穿过缝隙发出鬼哭狼嚎声,将外界的一切声音掩盖。简的手贴上铁门,火焰一吐。
她控制的火焰没有摧毁地窖门,只有热量飞快在铁皮上弥漫开。外头传来一声野兽的哀鸣,像是被烫到了。
将军与副官对视一眼,脸色一样难看。他们封锁地窖才过了一刻钟,雪暴开始也只不过这一会儿——要知道第一场雪短则几小时,长则接近一天一夜。躲藏刚刚开始,就有什么发现了他们。
大卫贴到门边,门外蓦地升起一道水墙,足有一米厚。他感觉到有两只斑狗大小的野兽被封锁在水墙中,剧烈地挣扎起来。它们像胶水里的虫子一样徒劳无益地扭动,最后死于窒息,被水墙推到外面。简的耳朵贴上温度已经恢复的铁门,听见外面再度传来撕咬争抢声。
斑狗抢食时会发出怪笑般的吠叫,很方便辨别。从声音听上去,还有起码四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