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经验,她觉得要么苏利文家对国王来说没那么重要,要么国王是个没权力的傀儡傻瓜。
无论是哪一种,有这种领袖的阵营自己都不想加入啊。更别说转阵营任务还是和没见过的妹子a结婚了。
“我没怨恨国王。”安叙说,“但是我想留在这里。”
“可是今年冬天就是大兽潮!”简着急地说,简直想用力摇晃一下对方,“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安叙反问。
“不一样!”简沉声道,“我是父亲的女儿,国王任命的提比斯防线的指挥官,边境军的将军,这是我的责任,我与提比斯共存亡,而你……”
“我是爱德华伯爵的女儿,苏利文的准家主,神眷者,”安叙模仿她的口吻回答,“你勇敢,我也不胆小。你唾弃临阵脱逃的修道院,却要我在灾难来前缩回去?”
红发的将军看起来很想跑回几分钟前,给说顺溜了的自己一个大嘴巴。“不是这个意思!”她搜肠刮肚道,“你这不是逃跑,是,是战略性撤退!对,战略性撤退!你是苏利文家最后的希望,大可以等收拢苏利文家,生下后代后再来啊!”
“你已经有后代了?”
“还没,忙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