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这些工坊据说都以苦修士为匠人,工作时为显示虔诚绝对不用异能。难道她是在为用异能造物不满吗?虽说昨日的晚宴已经能试出安娜.苏利文小姐并非被洗脑完成的顽固信徒,但不自觉的潜移默化最为可怕。简抿了抿嘴,决心要下猛药。
“用最快捷的方法应急也是无奈之举。”她说,“苏利文小姐没来过边境,不知道兽潮时这里有多凶险。在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规范?十年前我被父亲带在身边,那简直……完全就是噩梦里的场景。”
“这瞭望塔重建过,上一个毁了,鸟群冲破玻璃把里面的哨兵吃得一点不剩,都没发出信号。也不用信号,整座瞭望塔窜出滚滚浓烟,铺天盖地,太阳都给遮着——那天没云,瞭望台没点着,都是乌泱泱的黑鸟!地上跑的异兽比蚁群还密,叠起来就能冲上城墙,所有能战的人都上了墙头。那时候我已经觉醒了异能,还觉得自己挺能干,狗屁,一个人的力量在那种场合没用啊!异兽根本杀不完,前仆后继疯了一样,只有身边的人在不停减少。你的父亲和叔叔都死在那里,我的父亲侥幸活下来,废了一条腿,从此再也不能上战场。”
“亚默南的祖祖辈辈都在与兽潮战斗,我的父亲能坚守二十多年还活着回去已经够让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