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吗?”
“只有beta。”
“什么?只有beta苦修士才有这么多规矩?”安叙补完道,“还真奇怪,beta又惹到谁啦?”
“苦修院只有beta。”莉迪亚说。
“只有beta?”安叙惊讶地挑了挑眉头,“只招收beta吗?你们那里难道不招收没分化性别的小孩子?你才多大呀?多久前分化的性别?难道你只在苦修院待了一两年?”
莉迪亚皱着眉头看了安叙一会儿,好像一时消化不了这一长串问题。“我从小在苦修院。”她松开眉头,慢慢说,“一年前分化。11岁。招收。只有beta。”
安叙觉得她仿佛掰着手指一个个回答的方式很好玩,但很快被她回答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招收小孩子,苦修院却只有beta?”她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分化成alpha和omega的人到那里去了?”
莉迪亚摇了摇头。
有一种恐怖故事,用词不血腥,描述不恶心,但就是缺了一块。比方说:“全寄宿制的a校严苛,所有学生都盼望着能毕业或被退学,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个学校的毕业生和肄业生”、“贫困的a村据说有着神奇的草药,百年中嫁进村子的女人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