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还挺和谐的气氛，被沈笑笑这么一个问题抛下来，一下子就变得有点僵硬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郁冬清看着沈笑笑，表情由最初的僵硬变得悠长，似乎想起了什么埋藏已久的记忆，表情一下子又变得无比的忧伤，最后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那个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女人。
“小丫头，你年纪小，有些事情你不会懂得，奶奶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你可以相信男人，也可以相信女人，但是有两种人不能相信，一种是手握权势的男人，还有一种就是嫉妒的女人，这两种人，只要沾上一个，都不行，至于其他的人，相信不入流的你肯定看不上。”
沈笑笑歪着头，不太懂。
相信？
她相信楚源？好像有一点。
她相信老头子？好像是的。
她相信祁广风？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三个男人全都是翻手云覆手雨的存在。
一个在她最孤单的时候陪着她走过了漫长的年轮，算是一种填补；另一个在她还无力保护自己的时候给予了她力量，是她当年的信仰；最后一个，没有前面两人那般深刻的记忆，甚至连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忘记了，但是却是她能够在人群中一眼找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