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国公夫人一噎,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们没一个省心的。”
说着话,虞国公便进来了,进门就问,“夫人,你递给我的条子是个什么意思,太子怎么就对宝儿不怀好意了?”
林清涟便把在杏园发生的事儿都说了,气呼呼的道:“那太子还要拦住我们姐妹的去路呢,长的仪表不凡,却是个下流胚。”
“涟儿住嘴!”虞国公夫人低呵一声。
林清涟连忙捂住了嘴,环顾左右,见伺候在花厅的都是心腹这才放心了。
虞国公夫人便小声跟虞国公道:“莫非太子有那种癖好?”
虞国公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捋着胡须摇头道:“陛下病弱不堪国之重担,如今政权军权已大半移交给了太子,太子政治才能了得,军事也了如指掌,御下有方,太傅们也时常夸赞太子的品行,我在政事堂日久,和太子接触以来,也不觉太子有这方面的恶癖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私底下那位是个什么模样,咱们虞儿向来观察入微……”
彼时,虞国公府大管家亲捧了一件配饰来呈上,并道:“老爷,门外来了一家三口,说是将此物呈给老爷一看就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