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终于放松了警惕,这次没带多少人来,已经都被解决了,动手吧,太子哥。”
孟景灏点头,透过小孔,他又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境,就见皇帝累的睡着了,两个太监进去将梅怜宝抗了出来,指尖已是将他自己的掌心刺破,疼痛才能使得他头脑清醒。
“动手!”
乐平却忽然一笑,“对不起了太子哥。”
说时迟那时快,乐平抽出腰间软剑竟是对他动了手。
“辟玉!”他大惊失色。
“太子谋逆,身为臣子当对上尽忠,我不得不私告陛下。”
与此同时,隔壁禅室进去了一个和长平帝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和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探了一下长平帝的鼻息,又摸了摸脖颈动脉,忽的一笑,遂将长平帝拽下来踹进了床底,对假长平帝道:“从今往后,你就是皇帝。”
假皇帝唯唯诺诺应是。
景象又是一变。
那是一间破败的寝殿,窗纱漏着风,他的脸烂了,穿着污秽的太子袍服躺在地上,上身抽搐,下半截腿像枯枝,没有半点反应。
梅怜宝进来了,提着食盒,他慌了,挣扎着往桌子底下爬去,喝骂,“贱人,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