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心的算计,也算不过天意。”君文竹对君子行和君玄璧道:“你们父子早些离京吧,我寻到一些踪迹,公主的陵寝应该就在京郊,生不能同衾,死时我想与公主同穴。”
“我说了,我们还没有输!”君子行怒吼君文竹,他扯开自己的衣襟,指着胸膛上狰狞的疤痕,“这是孟氏老畜生砍在我身上的,我差一点就死了,我要报仇!这江山更是我们君家的,是孟氏窃了我们君氏的江山,我要拿回来!”
“你们认输了,我还没有!”说罢,君子行大步离去。
君文竹老泪纵横,捻动佛珠,下意识的念起经文来。
君玄璧低头含笑,慢慢走开去找梅怜珠。
这是相国寺后山,谁又能想到,他们祖孙又回到了白梅林中的茅屋呢,此时梅怜珠正和梅怜珍相对站着,见君玄璧来了,梅怜珍上前一步就道:“现在昭和郡王被抓了,我是否已成了废棋?”
君玄璧点头。
“但我成为废棋,并非是我的失误,请给我解血毒之药。”梅怜珍伸手问君玄璧讨要。
“别急。耐心等着。”君玄璧在石凳上坐定,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浅啜。
“那我呢,我还有用吗?”梅怜珠急不可耐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