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金銮殿上,皇帝的外祖父秦国公被请了来,皇帝的太傅范太傅也被请了来,分两边坐着,秦国公低头打瞌睡,范太傅则脸色铁青,面对文武百官,做出又羞又愧抬不起头的姿态。
早朝早已误了一个时辰之久,孟景灏穿着龙袍,戴着玉冕,随意的从殿外走了进来,由张顺德搀扶着坐到了龙椅上。
“陛下!”范太傅等不急,指着孟景灏的鼻子就骂:“孝期留宿后宫是为大不孝,为一宫妃误早朝一个时辰之久,为帝失德,臣以有你这样的弟子为耻!”
孟景灏平静的看着范太傅,感觉意想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
忽然问道:“范太傅当年为何收乐平郡王为弟子?”
范太傅冷冷道:“乐平郡王聪慧敏学胜过陛下百倍,那才是臣真心想收的弟子。”
秦国公仿佛刚被吵醒,打了个哈欠,看着白胡子一把大的范太傅,气的仿佛要升天的模样,笑道:“范老头啊,谁把你气的如此失态,他是捣毁了地,还是捅破了天,让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范太傅都跳了脚。”
范太傅一顿,冷笑道:“自然是你的好外孙,你别给我装糊涂。才当上皇帝几天啊,他就原形毕露,现在是不孝失德,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