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对本宫图谋不轨。陛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梅怜宝捏着孟景灏袖摆一角,轻晃。
听着梅怜宝的话,孟景鸿只觉有一股气直冲头顶,盯着膝盖所跪的青石砖地面,孟景鸿几不曾将牙咬碎,可是他不能冲动,他所睡的是宫女“怜儿”,而不能是昭容,他是无辜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头顶那贱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孟景灏心里更倾向于梅怜宝的说法,遂道:“雍亲王还有何话要说?”
“臣弟实在是冤枉。”孟景鸿将怒气压下才抬起头来,“许是臣弟太急着找到怜儿了,有失体统,冒犯了昭容娘娘,娘娘海涵,饶臣弟一回吧。只是,臣弟对怜儿已情根深种,臣弟一定要找到她。陛下,臣弟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
孟景鸿犹豫了一番,缓缓从袖总扯出了一条绯色绣合欢花的肚兜来。
“我的?!”梅怜宝大惊,蓦地看向蓝玉。
孟景灏猛的一拍石桌,悍然站起,一把将肚兜夺了过来塞入袖中。
孟景鸿垂头冷笑,你无情便别怪我无义。
“事有蹊跷,朕会详查,雍亲王暂避。”孟景灏背在身后的手已然攥成了拳头,骨节被他自己捏的煞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