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个二楼雅间,祖孙二人坐定。
“外祖父,您这是何意?”孟景灏不信老国公会坑他,故此极力忍耐心中焦虑,和缓的询问。
老国公推开雅间的窗子,一边盯着楼下的人一边训斥道:“他不死,你的皇位如何能稳?你以为他驻扎在御苑的十万禁军是吃素的吗?”
孟景灏被问的哑然失声,挣扎着攥紧拳头,低声道:“我知道。”
“你要登基为新帝,绝不能背上弑父的罪名,此事有人替你解决。”老国公拍了拍孟景灏的手背,安抚他。
“谁?”孟景灏心里隐约浮现了一个猜测。
“太后。”老国公淡淡道。
孟景灏蓦地站了起来。
“坐下!”老国公低呵。
彼时,茶楼进来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老国公就对孟景灏身边的张顺德道:“御史大夫邬彬来了,你去把他请上来。”
孟景灏此刻已经知道老国公为何非要拉他来茶楼,并且“偶遇”御史大夫邬彬了,遂问:“外祖父怎知邬彬今日会来?”
“我早打听清楚了,邬彬每日散值后,都会来这茶楼听一段书才回府。邬彬乃是庶民官吏爬上来的典范,背后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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