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比朕的排场都大,朕都来了,他才到。想来,往日他便是如此怠慢兄弟的,怪不得老大总和他对着干,想来也是他摆太子威风在前。”长平帝淡漠着脸道。
玉莲生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笑指着桥下水中的锦鲤道:“陛下您看,昭和郡王家的这条锦鲤可真肥。”
“一般。”没得到玉莲生的符合,长平帝有些不愉,淡扫了扫在荷叶下游动的锦鲤就看向了别处,蓦地透过假山洞看见了一闪而逝的绯裙影儿,想着那日在相国寺小道撞到怀里的小人儿,那一霎的温香,那一眼的惊艳,禁不住心绪浮动,袅袅生妄。
“太子除了带着太子妃,他还带着谁来了?”
玉莲生一个激灵就反应过来,但他躬着身,垂着眼皮答,“奴婢不知。”
长平帝已寻着那道绯色的倩影追了上去。
玉莲生跺了跺脚,也赶紧追上。
这边,素萝将梅怜宝引到话斋前的花架下,道:“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不是跟着行脚商跑了?怎么还是给人做了妾?”看着一身青衣,素容苍白的梅怜珍,梅怜宝道。
“行脚商家里有妻子,我被骗了。”梅怜珍惨淡一笑,“差一点就被他妻子害死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