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霜,对张顺德道:“告诉太子妃一声,孤有感不是,带着宝夫人先回府了。”
“是。”察觉孟景灏浑身煞气外涌,张顺德吓的战战兢兢应下。
窝在孟景灏的怀里,梅怜宝感受的最深切,她本想进进“谗言”,挑拨一下他们父子关系的,都吓的把话咽回去了。
一路从昭和郡王府出来,坐上马车,孟景灏都一言不发,只是把梅怜宝抱在怀里,紧紧的不撒手。
梅怜宝咽了咽口水,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在他冷郁肃杀的神色里,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一刻,在马车封闭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二人的情况下,孟景灏毫不遮掩浑身的杀气。
他生的本就壮硕,坐在榻上也比梅怜宝高,此刻杀气外泄,冷脸冷眼,梅怜宝除了犯怂还是犯怂,倒是把她心里对皇帝的恼恨驱散个干净。
孟景灏独自消化了一番怒火后,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仿佛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抚着梅怜宝的青丝道:“你放心,今日你受的委屈不白受。”
危险解除,梅怜宝也放松下来,暗戳戳开始进谗言,脸埋在孟景灏的胸膛里,带着哭腔道:“他是皇帝,你是太子,他为父,你为子,他若真要对我……你又有什么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