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夫人,这条如何?您穿上肯定艳压群芳。”
“我就是不穿也艳压群芳。”梅怜宝笑道,有了点兴致,“配上一条烟青色的披帛就很好了,就这条纱裙吧。”
蓝玉笑着应是,“那奴婢去放好。”
梅怜宝挥手,打了个哈欠。
待蓝玉再回来,就见梅怜宝已经回头朝里闭目睡了,她又去抱了一个薄毯子回来,为梅怜宝盖上,随后悄悄走了出去。
廊庑上挂着几个鸟笼子,有鹦哥,有画眉,还有黄嘴黄脚的黑羽八哥,蓝玉给它们添了点水和米粒,打了个哈欠就吩咐秀音、秀林道:“夫人在屋里歇午,你们守在门口,随时听候传唤,不许打瞌睡。我困的了不得,回我自己的屋里睡一会儿。”
两个丫头应是,见蓝玉走了,就坐到门槛上,腿上放了笸箩,捏着针线绣花。
阳光透过花叶的缝隙落在庭院里,鸟儿挂在紫藤上荡秋千,丫头们各司其职,秋夕斋里一片安静祥和。
不一会儿,孟景灏也回来歇午了。
秀音、秀林连忙起身跪迎,方要开口请安,便被跟在孟景灏身后进来的张顺德示意闭了嘴。
孟景灏进了屋门,张顺德就悄悄把门带上,笑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