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了的解恨,唯独对生身之父,生身之母,她有怨却只能自己吞下。
“罢了罢了,让他自生自灭吧。”梅怜宝想看会儿画册静静,就去夺,却夺不动,画册被孟景灏牢牢的捏在手里。
“呦呦呦,这是舍不得还我了?谁说的来着,这是污秽之事,污秽之物,快还给我。”
孟景灏笑着点点其中一页,“今夜就这个了。”
说罢,吻上了梅怜宝的唇。
“不要这个,换一个。”梅怜宝抗争。
然而,抗争无效。
一夜鸳鸯交颈,凤鸾祥鸣。
翌日,梅怜宝睡饱了,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里醒来,看向枕畔,摸了摸,已经凉了。
梅怜宝知道,孟景灏可能去读书了,撇了下嘴。
懒懒的倚着床栏就喊道:“端药来。”
听见锦帷里的动静,蓝玉将帘子掀起来,一边挂到玉勾上一边笑道:“恭喜夫人,从今以后都不必喝那药了。”
“什么?!”梅怜宝一下坐直了身子,脸色略变,“为何?”
蓝玉好笑道:“夫人问的什么傻话,不用喝那药,就是可以为殿下诞生子嗣的意思啊,是太子和太子妃的意思。是您没去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