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梅夫人不顺眼,总是虐打她,对付她的只有梅连宝,殿下难道不是为了哄梅连宝开心才折磨梅夫人的吗?”太子妃讽弄冷笑。
“别胡猜。这和阿宝无关。”
“阿宝阿宝,殿下叫的可真亲热啊,殿下可还记得你的太子妃闺名为何?”
孟景灏语塞,仿佛他一直不记得太子妃的闺名以及其他女人的闺名。
以前倒不觉得什么,和梅怜宝一比,她们都太可怜了,在殿下心里连名字都没有。
“孤现在要去端本殿,没功夫听你胡搅蛮缠,听命去做!”孟景灏加重了语气,甩袖而去。
待孟景灏走后,太子妃软倒在罗汉床上,暗自后悔没有沉住气。
珏哥儿也不吃长寿面了,跑过来拉住太子妃的手道:“母妃,你不该在父亲面前拈酸吃醋,拈酸吃醋那是以色侍人的女子做的,母妃身份贵重,将来更会母仪天下,无需和这些妾侍计较,母妃不要伤心难过了。”
看着小小的儿子说着这些大人的话,太子妃又是感动又是想笑,把儿子紧紧搂在怀里,“真是母妃的好儿子。谁教你的这些话?”
“梅夫人教的。”
太子妃禁不住感慨,“她这是通过珏哥儿的嘴劝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