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弃我?”梅怜宝委屈了。
想着梅怜宝早上的那个疯魔劲儿,震的他耳朵嗡嗡响的尖叫,忙把着她的手往自己嘴上糊,“擦吧。”
梅怜宝这才笑了,给孟景灏擦完嘴后,拉着就往东暖阁里走。
二月间,天气还冷的很,灰鼠帘子都还没撤,东暖阁里,此时阳光透过烟罗纱照进来,洒了满屋子,将炕上的引枕和一张薄被照的暖烘烘的。
饱暖又思睡,梅怜宝打了个哈欠,她又困了。
爬上炕,在引枕上歪着,又拉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拍拍旁边的位置,“章哥哥,你也躺下,咱们说说话,然后歇个午觉吧。”
孟景灏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很愧疚她,情不自禁的就想顺着她,于是在她指定的位置半躺了下来。
“我想了个笨办法查幕后之人的蛛丝马迹,你若是舍得,就把梅怜奴关起来,她既为棋子,必然和幕后之人有联系,你把她关起来,她联系不到外头的人,自然发急,一急就容易露马脚,梅怜奴的耐性极好,除此之外,你想她主动露马脚,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你为何总觉得孤舍不得梅怜奴?”孟景灏觉得自己很冤枉,“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因她的遭遇而怜惜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