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怜宝捂着屁股,扭头瞪着孟景灏叫嚣。
“放肆。”孟景灏真的怒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能随便乱说的。”
“可是你打的人家好疼。”梅怜宝委屈的看着孟景灏,眼泪悬在桃花眸里,水气氤氲,要掉不掉,小模样楚楚可怜。
“檀郎是什么?你老实交待。”
“就是我三姐姐用来毒死大皇子的那个药啊,我给起了一个名字,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在燕好之时夺情郎性命,那得是多恨那个情郎啊,檀郎这个名字不贴切吗?”梅怜宝抓着孟景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屁屁上,“疼,章哥哥给揉揉。”
“孤用了多大的力气孤知道,少骗孤。”孟景灏哼了一声,但还是轻轻的给揉捏起来。
“章哥哥,你说真的有檀郎这种药吗,自己吃了,和男人燕好,然后男人就死了,造成一种马上风的假象,我若是研制这种药的人,我也一定给这药取名叫檀郎。爱之深恨之切,对付薄情郎,就该用这办法。情来,情去,亲手了结。”
望着梅怜宝好不掩饰的神情,孟景灏忽然道:“阿宝,别当孤是傻子。”
梅怜宝身子一僵,少顷,缓缓趴在鸳鸯枕上,扭过头来对孟景灏笑,满眼无辜,“章哥哥,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