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服侍他。”孟景灏抱着她,哀求。
她最喜欢他对她服软了,他要君临天下,要顶天地里,但要对她小意服软,只对她一人。
看,她可真纠结。
梅怜宝抱抱孟景灏,推开他,托托如云绿鬓,看着他缓缓绽放笑靥,只她一人仿佛就成就了一场妖颜盛世。
“在家里乖乖呆着,我去。服侍男人而已,必将他服侍的宾至如归。章哥哥,我服侍好了他,你能获益吗,再变回来?”
“……能。”孟景灏木然的回答。
“那我去了。”
梅怜宝睁开了眼睛,借着床头莲花灯朦胧的光晕,侧过身,她看着躺在身边的孟景灏。
想起来了,原来父亲也给过她那种药,这药有个好听的,很贴切的名字——檀郎。
她用来对付那个总是在漆黑的禅室里欺凌她,而又不能将她的章哥哥变回来的男人。
晓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在听父亲说起那药的名字时,她就想起了这首词。
燕好之时夺檀郎性命,檀郎,情郎,怎能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