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度,抱着她安慰,“你放心,父皇会补偿你家里的,大抵会给你父亲升官。”
趴在孟景灏的肩头,梅怜宝已经冷静下来,嘲弄的想,这辈子梅严德还是靠她们姐妹爬上来了。
“死一个女儿升一次官,等我们都死了,你猜我父亲会不会权倾朝野?”梅怜宝讽刺道。
“你不想让你父亲升官?要知道,你父亲官职高了,你也受益。”
梅怜宝搂住孟景灏,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需要娘家做靠山,我只要殿下就够了,殿下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兴衰荣辱,爱恨情仇,皆因殿下一人。”
孟景灏心里暖到疼,摸着她滑腻玉白的脸,承诺道:“你放心,孤绝不负你。”
放屁!负心绝情就是你。
眼角眉梢媚态横生,眸色缱绻,“我不怕殿下负我,我不怕,我也不要殿下的承诺,只要殿下爱我。背负承诺多累啊,我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他年葬何处。得合欢时且合欢,今生无悔便足矣。”
海誓山盟多么幼稚,她长大了,怎还会相信呢。
孟景灏你这个骗子啊。
不过,我也是个骗子。
咱们打平了。
京都,梅严德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