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真是冤枉死婢妾了,婢妾在您跟前可老实的很。您是殿下明媒正娶,手掌中馈,诞下嫡长子的太子妃,我梅怜宝不过是水上浮萍,您往水里投下一粒石子,婢妾就散了,太子妃不必忧心。”梅怜宝半是奉承半是提点的道。心想:我已说的够明白了,你想得开咱们俩就相安无事,各得其所,你想不开,吃亏的反正不会是我。
太子妃僵了下身子,遂即松开梅怜奴的手,笑容松弛带了点真心,“你真是生了张嘎嘣脆的嘴。”
“何止,对太子妃婢妾还是直肠子的人呢。”梅怜宝也真心笑起来,她就喜欢聪明人。
太子妃背靠雄厚的家世,头戴正妃的帽子,手握太子府中馈大权,最关键的是她还生下了嫡长子,地位固若金汤,只要她的心不妄动,不构陷其他女人,妥妥的等着孟景灏登基为帝,她做皇后。
梅怜宝就不信,守住本心不动摇的太子妃,背后那人如何使计废掉她。
不废太子妃,太子妃身后的势力就依旧是支持孟景灏的,孟景灏就多一重保障。
理智是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却积了满肚子的嫉妒。
晚上孟景灏临幸秋夕斋,梅怜宝把他的后背都抓烂了,此为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