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梅怜宝的诱惑靡气,自然天成,只让孟景灏想到了一个词“东施效颦”。
“殿下。”梅怜奴慌的厉害,起身,膝盖一下撞到了月牙凳子上,撞的她一个踉跄,牵扯着肩头的刀伤,疼的皱起了小脸。
孟景灏从窗前走过,走门进屋,就见她垂着头已经蹲身行了个极为端正的礼。
孟景灏抬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还是不舒服,“好好的一张脸,让你涂成这般俗艳,洗了去。”
梅怜奴抬起眼时,清泪滚滚而下,孟景灏心存恻隐,将她扶了起来,又问一句,“哭什么?可是奴婢们用着不顺心?”
说罢,坐到榻上,等着梅怜奴说话。
“殿下,婢妾觉得对不起七姐姐。”
“嗯?”
梅怜奴眼泪落的更凶了,看着孟景灏挣扎悲痛,“婢妾知道七姐姐对您情根深种,婢妾、婢妾不该也对您动心的,可是婢妾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孟景灏看着她故作粉艳的妆容,有些不忍直视,听了她的话,心里并无波澜,只是觉得好笑,他就真的微露笑意,“所以你就把自己抹成了这种样子?”
梅怜奴惨然一笑,“婢妾向您刨心,您却笑了。”
她闭了闭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