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怜宝吓死了,呜呜挣扎,却闻到了龙涎香气,背脊贴着浑厚灼热的胸膛,她冷静了下来,心里大骂孟景灏个死贱人,吓死人不偿命还是怎的。
在暗影里停下,背后的人开始亲吻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梅怜宝冷笑连连,眼珠儿一转便道:“何人鬼鬼祟祟,想要我这身子,明说便是,瞧我脱了皮裘袄子与你方便。”
背后人一僵,猛的掐住了她的腰,恼恨之极,“贱人!”
梅怜宝不言语,冷冷站着。
“说话!”
“说什么?说贱妾早已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知道你是谁,还是说,贱妾犯贱,偏就非你不可?”
孟景灏搂紧了她,鼻息喷在她的脖子里,浑身灼热,便去拽她的汗巾子,“乖,孤疼你。”
梅怜宝木着不动,由着他逞弄兽欲。
片刻毕,梅怜宝重新系上汗巾子,冷冷走了,留孟景灏在原地涨红羞恼着脸,倒像她是那个无情嫖客。
年后清闲,吃吃闹闹的就到了初七冬狩。
天蒙蒙亮时,梅怜宝就梳洗打扮好了,在九曲竹桥桥头遇着林侧妃,和她一起到馨德殿和太子妃会和。
路上,梅怜宝趁机问,“这冬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