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魏夫人举杯,魏夫人便觉被嘲讽了,怏怏不快。
失宠良久的小文夫人长的玲珑可爱,随着鼓点跳了一支劲烈的拓枝舞,点点香汗透罗衣,是目前为止表现最好的,却也只比文夫人、魏夫人多得了两匹锦缎罢了。
此时,太监们便搬来了桌椅板凳,抱来了筝,梅怜奴走了出来。
正喝酒吃肉的梅怜宝抬起头,来了兴趣,心想: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太子妃下意识的挺直了腰,和梅怜宝的想法一致,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却不想,她弹出的筝曲却是平平。
然而,孟景灏却道:“弹得不错,上来与孤同坐。”
梅怜宝撇嘴,心里骂孟景灏是大贱人。
太子妃淡笑,拿锦帕擦了擦唇角的酒迹,不动声色。
林侧妃道:“可见什么诗才、唱腔、舞姿都是不必要的,关键还要看谁能得殿下的心。”
诸女在下面,一排排的眼刀子往梅怜奴身上射,射的梅怜奴眼眶红红又要哭了。
孟景灏让人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个位置,拉着梅怜奴坐下,看向林侧妃道:“你最得孤的心,可有什么好的歌舞献给孤?”
林侧妃就等他这一句,笑着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