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扯了扯紫绫袄里穿的合欢花肚兜,踮着脚尖才堪堪够着孟景灏的下巴,“让别的男人在阿宝身上欲、生、欲、死呀。”
“贱人!”
仿佛熊熊烈焰一股脑的冲上头顶,燃烧在眸子了,骂过之后,他就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靡靡轻灵的笑声忽的从咬合的唇缝里挤出,她抱着他的颈子,渡了舌尖出去,被无情的咬了一口,接着就吃了下去。于是,百褶裙被撩起,紫绫袄儿崩坏了蝴蝶盘扣,合欢花红肚兜撕碎了挂在大壁虎头上。情与欲在狭窄的小隔间里游荡,木质小隔墙被撞的吱嘎作响。
他捧着她的脸,瞧的痴迷,艳,真艳,艳的都要烂掉了,把他烂成腐肉白骨。
“疯子,小疯子。”缠绵深处,他捻弄着她的唇这样爱语。
“你这样又疯又痴的女子,也只孤能承受,敢承受。再说那些混账话,看孤怎么收拾你。”
可你上辈子不是这样说的!你骂我为孽,勾你堕落的孽!
桃滟的眸红赤如血,眼角落下滚滚泪珠,裹挟着无边的糜欲。
“别哭,孤不杀你。”
“你杀呀你杀呀。”
危机解除,于是就抓紧时机撒泼,扭着身子不让弄,“就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