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灏听进去了,心念一动,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怒喝。
沉寂的仿佛里面的人已经窒息而死。
梅怜宝慌了,心疼了,赶紧拿钥匙开锁,“孟景灏,你别死啊。”
当金锁落地的那一霎,箱子猛的被踹开,孟景灏从里面一跃而出,一把掐住了梅怜宝的脖子,将她提起,龙目冷然,杀机森森。
“我愿与殿下同死。”拉着孟景灏的衣襟,梅怜宝眼中慌乱散去,盈盈含笑。
看着还笑得出来的梅怜宝,孟景灏只觉五脏六腑都充斥了怒气,咬牙切齿的道:“你要谋杀孤?”
“是。”梅怜宝好不畏惧的承认,“杀了殿下,阿宝与殿下同死,这样殿下就是阿宝一个人的了。”
脖子被掐的很疼,可梅怜宝不在乎,“殿下现在一定很想掐死阿宝吧。阿宝帮殿下一把。”
说罢,便软了身子,抬起了踮着的脚往下坠,如此,只要孟景灏存了必杀之下,梅怜宝必然吊死在他的手里。
他的手那么大,一手几乎就掐满了梅怜宝的脖子,她敏感的脖子清晰的感受着他掌内的薄茧和热度。
她在他手里,如一只蚂蚁,拇指和食指相互一搓就能将她搓成血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