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考上考不上凭的不是真才实学,倒要看人家主考官的喜好了?啧啧,这可是天子脚下,你说,是哪个主考官这么任性,回去我跟太子说说,让太子参他一本。”
梅宋氏眼睛一亮,昂着头道:“不若你和太子提提,让你兄弟去给太子做伴读?娘常听人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那宰相的门子都是个七品了,这太子的伴读又得是多大的官,如此,也不必你兄弟起早贪黑的苦读了。”
“我的亲娘呀,您可真会安排事儿。”
梅宋氏还当梅怜宝夸她,自以为主意好,又哭道:“你兄弟呀被你爹逼的,鸡叫就起呀,晚上不到子夜不让睡,一天天才睡几刻钟啊,你瞧瞧你兄弟憔悴的小模样,可怜见的。”
梅怜宝笑的花枝乱颤,假心假意的道:“爹这可都是为了金宝能考个好名次,金宝呀,你可不许记恨爹对你严厉,爹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梅家能出人头地,能再现先祖辉煌。金宝呀,你可是咱们家的金疙瘩,我们姐妹以后还要靠你提携呢。”
说的梅金宝一脸讪笑。
梅严德眯着眼看梅怜宝,笑道:“我们阿宝长了不少威仪,懂了不少尊卑之道了,好,好呀,这才能步步高升,就该如此。”
梅怜宝心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