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
蒋潜一把将人拉进来,把门一关,变脸道:“一听你这就是推脱之词,怎么,长史大人不给我面子?”
史万年赔笑,“您想多了。好好好,小人就陪您喝一杯。”
蒋潜这才笑了,两人对饮一杯,其他陪坐的几个像是商量好了,挨个上来敬酒。
蒋潜又命晚晴弹起琵琶,笑着道:“早知晚晴是你的相好就不点她了。这里我向长史大人陪个罪。”
史万年已是一头的汗,连说几个不敢,只得又喝了。
摸着自己红润起来的脸,“不行了,小的酒量浅,再喝就醉了。”
蒋潜笑意更深,和陪坐的递个眼色,陪坐的几个又挨个敬酒,“既是蒋哥哥认识的,我们也该陪个不是,喝喝喝。”
“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史万年退却不得,只得又喝了一轮。
两轮下来,史万年走步就打晃了,迷瞪着眼道:“我得走了,我真得走了。”
蒋潜又给陪坐的使了个眼色,陪坐的拽着晚晴出去了,将门关紧。
蒋潜搂住史万年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凳子上,又灌了几杯后道:“听闻太子府的梨园姬个个美若天仙,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