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定是梅严德那个奸诈小人安排的,不关我的事。柏爷爷,求你放了我,行行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牢房外有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柏元琅扔下鞭子跟了出去。
一前一后,一个高壮,一个瘦削的男子从假山里走了出来,假山一侧便是潺潺流水,流水中还飘着干枯的莲叶。
“殿下。”柏元琅拱手,“还要再审吗?”
“不用了,把他埋到他回家路上的臭水沟里,制造他喝酒醉卧臭水沟不甚淹死的假象。”
柏元琅咽了咽口水,眼有些直。
孟景灏拍拍柏元琅的手臂,“孤现在能全然信任的只有母后的嫡亲血脉,孤的外祖父、亲舅舅和表兄弟们了,以前是孤的不是,怕父皇忌讳孤与你们亲近,有结交外臣,结党营私之嫌,又怕你们担上教坏太子意图不轨等莫须有的罪名,才疏远了你们。
现在孤想明白了,父皇有很多儿子,但孤却是外祖父唯一的外孙子,咱们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往后这地下牢房可能还用得着,琅弟要习惯才好,瑾大哥让你来审问,怕就是有锻炼你的意思在里面,好好干,孤先回府了。”
说罢,戴上斗篷便走上了小径,往府外走去。
柏元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