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长平帝闭眼往引枕上一靠,斥责,“有朕在,他还翻不过天去。”
玉莲生从外面悄悄走了进来,察觉气氛紧张,轻声道:“圣上,福郡王求见。”
“让他滚进来。”长平帝睁开眼,对孟景灏道:“你起来,站到一边,朕听听那混账怎么说。”
福郡王,也就是大皇子白绷带缠着脖子就进来了,高高举着一张状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往长平帝跟前一跪就沙哑着嗓子哭喊一声,“父皇。”
其状甚为可怜。
一看大儿子这样儿,长平帝抚额,“你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啊,状子都写了,拿过来朕看看。”
玉莲生就把状纸从大皇子手上转到了长平帝手上。
在长平帝阅览状纸期间,大皇子一直瞪着孟景灏,孟景灏也是一副怒气冲冠的模样。
长平帝瞥了这俩儿子一眼,哼笑,“两个加起来都五十岁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你们不嫌丢人朕都嫌丢人。”
二人才收敛起来,一个安静跪着,一个默默站着。
“这是什么?”当长平帝看到附在状纸后面的诊断书,一把将状纸连同诊断书都扔了大皇子头上。
大皇子愤怒的指向孟景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