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死不从,可我挣不开他,他还打我,我想着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所幸就死了吧,就、就把瓷片往嘴里吞了,可是却被那男人吸去了,我争不过他啊,呜呜……”
女子往屏风后扫了一眼,继续道:“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是吗,那么你愿意证明自己对太子的忠贞吗?”
梅怜宝一听,心道不好,脸色就变了,磕磕巴巴道:“怎么证明?”
女子给了捧玉碗的嬷嬷一个眼色,嬷嬷就走了出来,将玉碗捧给梅怜宝,梅怜宝低头一看,心头森森冒冷气,里头装了一碗黑乎乎的汁液,看起来毒极了。
“你若喝了它,本宫就信你所说的话,你若不喝就证明你说的是假话,不止你自己要死,太子也会被圣上以谋害兄长之罪废黜。你选吧,本宫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话一落地,便有宫女端了玉山香炉进来,香炉里插着一根红皮细香,香已被点燃,正冒着烟气。
看看香,又看看眼前的毒液,梅怜宝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皮子,腰肢也软了下来,改跪为盘腿坐着,眉眼渐生潋滟。
上首坐着的皇后心生奇怪,不禁坐直了身子。
藏在屏风后的皇帝父子三人,孟景灏蓦地攥紧了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