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喉咙,“啊啊”叫了几声。
“你看看。”长平帝一指孟景灏。
孟景灏心下诧异,捡起状纸和一张太医惯常用来写药方的纸,片刻,孟景灏却笑了,神情笃定,安然自持,“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长平帝抄起炕几上的果盘本想砸大皇子脑袋上的,可见大皇子已然那么凄惨,就作罢了,“你说太子给你下了春药,这才致使你失态,朕亲立的太子是有多蠢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自己的太子府里,用自己的女人给你下套害你,老大,武夫!”
长平帝缓了缓,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父、父皇。”大皇子急了,爬行过来想要去抱长平帝的大腿。
长平帝踹了大皇子一脚。
起身,背手在后踱步,片刻停在大皇子面前,“既是太医院院正苏长的诊断,那就是真的。老大,你跟朕说实话,那药是你自己吃的,还是真的喝了掺了药的酒?”
大皇子指天发誓,愤怒的指向孟景灏。
长平帝盯着大皇子看了许久,才对孟景灏道:“对此事你怎么看?”
孟景灏面色青白,攥紧拳头,“父皇,儿臣愿意相信大哥的的确确是在儿臣的府上喝了有问题的酒才失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