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把咱们生成了七尺男儿呢。”
四皇子一贯巧言令色,他这般一粉饰,露出丑态的人都平复下来,陪着笑出声。
还有人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子殿下不若赐咱们一人一只‘狐狸精’带回去如何?”
孟景灏笑道:“年初一有家宴孤还用得着她们,年后你们若还有心思,孤会酌情考虑的。”
“多谢殿下。”
“堂堂男儿谁还没动过欲念呢,诸位莫要在意,孤听闻江南一些盐枭家里宴客,较之咱们更无所顾忌,露天野地便行郭仑之礼更有。自然,孤也不怕你们参孤,能被参倒的太子可不是真潜龙。需要下去整理仪容的跟着太监的指引走,不需要的则静等片刻,舞姬们很快就回来。”
一席话,先安慰几句再敲打一回,最后施恩,微露属于储君的霸气,令那些原先还恼羞成怒的人都散了参奏的心思,并心生感激,孟景灏的驭人之术可见一斑。
舞姬们都下去了,可大皇子扔觉浑身燥热,讽刺孟景灏道,“居心不良。”
扯着刚穿上没一会儿的棉袄,大皇子烦躁的低吼,“热死了,我出去散散热。”
说罢甩袖就大踏步走出了大殿。
望着孟景湛离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