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现在,雪景,古梅,还有浓郁的酒味,这蓝笙定然是又兴起来了。
地上撒了一层金钱,但却没有人捡,姑娘们有的围着蓝笙舞动,像成了精的蛇妖,有的靠着古梅饮酒,脚一点一点的应和着拍子,浮叶在唱歌,她的歌声清亮婉转,如黄莺出谷。
“来啊,这么美的人不跳舞就是暴殄天物。”蓝笙一步三颠,摸一把梅怜宝的脸,牵了她的手就带着梅怜宝跳起来。
梅怜宝绽开笑颜,比红梅更艳。
端着水晶杯的妩娘已经醉醺醺了,眼睛朦胧着,也认不清这些穿着相同舞衣的姑娘哪个是哪个,只恍惚看见一个不听话的,竟然没换舞衣,那么不合群,还了得,一掐腰一声吼,“来呀,按倒,扒了她的衣裳,换上咱们的舞衣,来了咱们梨园还想守身如玉,狗屁,想吃罚酒可是要命的事儿。乖乖,换了吧。”
“换了换了。”
蓝笙也醉的不轻,走路虽打晃,但还知道自己的屋子在哪儿,不一会儿拿了自己的一套红舞衣出来,往天上一扔,下头的姬们争先恐后的抢,这个抢了披帛,那个抢了纱裙,梅怜宝则被一个红肚兜盖了脸。
被扒衣裳触到了痒痒肉正笑的花枝乱颤,推搡着不知谁的腰肢胸脯,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