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浇汁鲍鱼更美味。”
这些心腹都还年轻,还没有那么刻板规矩,当着孟景灏的面就七嘴八舌说笑起来。
听着他们讨论鲍鱼的哪种吃法好吃,孟景灏因被兄弟们拖后腿而烦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挥手打发他们下去。
“辟玉留下陪孤用膳。”辟玉是乐平郡王君玄璧的字。
乐平郡王是惯常陪膳的,因此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曾起身,闻言才站起,随在孟景灏身后进了西隔间。
彼时,孟景灏的午膳便由张全送了来,摆放,试毒,一一完毕。
二人相对坐着,静静吃过,孟景灏便道:“陪孤到花园子里走走吧。”
大雪过后,园子里的花木枯枝上都覆了厚厚的雪,只有松柏挣扎着从雪被子里露出了青枝翠叶。
乐平郡王和孟景灏自小相识,这会子观孟景灏的神情便猜测他心中有事,但他不说,他也不问。储君亦是君,君心难测,更忌讳去揣测,而下头的人又不得不去揣测。
彼时,忽闻女子嬉笑声,孟景灏转头望去,便见后院通往花园的小路上,追逐打闹跑来了几个女子,两个主子,几个伺候的宫女,一个裹了火狐裘,手里团了一把雪往那个裹了芙蓉锦面皮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