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原应了我,让我做你的女人,却最终打落成了陪客的家姬?”解开了困扰了她一辈子的一个疑团,梅怜宝忽然狠戾起来,“是不是梅怜奴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阿奴才不会说,她看见你行凶替你隐瞒,只是噩梦惊醒,魂不守舍时让陈嬷嬷套出了实情,若非如此,孤又会知道你是这样的毒妇。”
“毒妇?”梅怜宝攥紧了拳头,“对,我就是毒妇,可你的阿奴比我还毒,孟景灏,你等着吧,等着被你的好阿奴毒死,听说前朝有种芙蓉花,吃了这种花的花粉会上瘾,你会从一个威仪赫赫的储君变成一个脸都烂掉的被圈禁的废人!”
“你说什么?”孟景灏一把抓住梅怜宝的胳膊。
梅怜宝现在气的没有理智,一口口水就吐孟景灏脸上。
“你!”孟景灏扬起了巴掌。
“你打,你要不就打死我,要不就砍了我,反正我在下头等着你呢,等着你烂掉,烂成骨头渣子的下场!”
梅怜宝的眼睛通红。
孟景灏怒的胸腔剧烈起伏,巴掌高高扬着,看着她怒色的小脸,如同盛开到了极致的荼蘼,艳色生光,那张突突突往外吐刀子的嘴,红润饱满,莹润光泽,引人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