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暗流在静水之下涌动,一波又一波的朝前边推了过去。
“这慕昭仪也实在太得宠了,也不知她肚子里那孩子受不受得起这么大的福分。”贺兰巧脸色沉沉的坐在暖阁里边,手里捧着个狐狸毛手笼,一脸的嫉恨之色:“樊绵福,你觉得呢?”
沉樱微微摇头:“贺兰绵福,你的身份地位与我们不同,自然能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对慕昭仪说三道四。”
得知了慕昭仪有喜,皇上大为高兴,下令大赦天下为昭仪娘娘腹中孩儿祈福。百姓们很是高兴,不过有些吃饱饭没事干的闲汉,却不住的议论:“早五年慕昭仪进宫,皇上便大赦天下,今年有了孩子,又是大赦天下,若是慕昭仪年年有孩子,那便好了,只管去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反正熬到慕昭仪肚子里有货便行。”
宫里三位绵福,听着慕昭仪有孕,皇上不仅赏赐无数,还为其大赦天下,个个心里头酸得翻江倒海,在自己工作闲得无事,皆聚拢在贺兰巧的荣福宫说话。
这几年来,三人便跟个摆设一般,在这宫里悄无声息,说起来,便是连摆设都不如,若是一个好看的花瓶,指不定赫连铖还能看上两眼,可现在呢,三个人不住的在御花园里转悠着,只想与赫连铖来个意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