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负伤的胳臂,皱眉道:“太痛了。”
“能获得成就感的平台不止法援中心一个。”陆泽宇向来公私分明,这次却破了例,“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的公司帮忙。”他强调,“有偿。”
她求之不得:“真的?”
“你别再惹事。”
“不敢,不敢。”
喜滋滋地躺了一会儿,乏了。身上却黏腻腻的,除了汗,还有一些灰土和血迹,她这才不好意思起来,“把床弄脏了。”
“没事,反正也是你洗。”
她:“……”
见她要睡了,陆泽宇起身,像是要离开。
顾乐然掀开被子,赤足下地,“我想洗干净再睡。”
她穿着一件长袖的圆领衫,右手打了个绷带挂在脖子上,走路都有些蹒跚。
陆泽宇有些担心,“你这个样子行不行?”
“当然……不行。”她向他求助,“搭把手行不?”
显然,陆泽宇把顾乐然的“搭把手”想得太过简单。
两人在不大的客房浴室里站得很近。
陆泽宇本来就高,两个人一起进来,就显得这里越发狭小。
顾乐然打开热水,从毛巾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