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
可惜,陆泽宇现在比他还有钱。
一老一少就生意上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天。
分别的时候,刘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爸爸最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有空回去看看他。”
陆泽宇表情瞬间变得冷峻,“去什么去?”
“始终是你父亲……”
“您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了,要不是他,我妈当年也不会死。”陆泽宇冷冷道,“连从一而终都做不到,还算什么男人?”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别老记恨着,有什么阴影可不好,不要因为父母的事影响到你的婚姻观。”
说到这里,刘总不禁问道:“该不是你一直不谈对象,跟这事有关吧?小陆,你千万别这么想,天下女人又不是一般黑,还是有很多好女人的。”说着说着就插播了一则传销,“譬如我女儿——”
陆泽宇打断了他,“我真的很讨厌女人,再好我也不要,您以后别老担心我的事。”
刘总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泽宇心烦气躁。
降下车窗,从城市中心往边缘开去,漫无目的,等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