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怀王和离,那厢司徒裕却蠢蠢欲动要娶妻,司徒宛听随从说,借故去了好几次张家,分明是对张三姑娘有些意思。
可早前她已查清,那张三姑娘是个庶女,生母乃青楼女子,被张老爷瞧中带了回来,家中为遮丑,说是扬州的良家妇女,现今这女儿长大,还不是瞧着容貌姣好,可以利用,才愿意带出来。
可她堂堂县主,怎能要这样的继母?
等到司徒裕傍晚回来,寻到司徒宛那里却不见人影,一问才知在香房,那是供了她母亲牌位的地方,他走过去,只见到女儿跪在那里,小小的身子伏在地上,隐隐约约听见抽泣声,极为悲伤。
他疾步上去问道:“宛儿,谁欺负你,你要哭成这样?”
印象里女儿很是坚强,把整个王府都打理的妥妥当当,没有一处错漏的,如今见她如此,作为父亲未免惊慌。
司徒宛闷声道:“女儿只是想母亲了,想她在时,女儿承欢膝下,从没有烦恼的事情。”
“你现在也一样可以。”司徒裕叹口气,扶她起来,“若是累了,大可以将事务交给下人管,为父可以带你出去散心,你有不乐的事情,也可以与为父说。”
“可父亲续弦就不一样了。”司徒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