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下药,何来这等清闲。
故而手下多有牢骚。
司徒裕不以为然,拍拍司徒修的肩膀:“能者多劳嘛,我是不想拖累你,像以前跟老三去湖州,我差些害得他被父皇训斥,还是做做表面功夫就好。我这人,就是要出主意也是弄巧成拙,你莫用理会。”
当真是一点不想沾事,司徒修笑道:“二哥也不必过谦。”
作为几位王爷中的老二,上有太子顶着,下有一帮杰出的弟弟,司徒裕天资平平,最是不尴不尬,所幸他这些年习惯下来,也琢磨出了一套不作为的生存法则,反正他是不想当皇帝,谁想当谁去当,他做个逍遥王爷就好。
不过最近乃多事之秋,司徒渊沉冤得雪,司徒澜被关天牢,他这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一丝寒到骨子里的萧瑟。他站在一座倒塌的茅草屋前,想到来时,常佩与他说的话,斟酌片刻道:“七弟你回京都可得小心点儿。”
没头没脑的,司徒修询问道:“二哥此话何意?”
“最近有人弹劾你好大喜功,说你手握大权,铲除异己,顺你者昌,逆你者忙,总是什么都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他不过才露个头,就有人盯上了。
他朝司徒裕道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