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了那么多的话,袁妙惠眉头一皱,隐隐怀疑这一胎是女儿,心情更是不好,那几个生得都是儿子,光她是女儿,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笑她!原本司徒璟就已经在几位王爷里落了下风,成天儿无事可做,在家里陪她。
可她哪里要他这样陪,她要得是呼风唤雨,权倾天下的男人。
她心中烦闷,叫丫环把脑后迎枕拿了,说道:“我困了,王爷去忙别的罢。”
司徒璟为不打搅她,只好站起来告辞。
自从袁妙惠有喜后,她性格有些反反复复,可他也尽量包容,然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可他心想,女人怀着孩子很是受苦,大抵是这导致她的变化,许是孩子生下来就会好的。他很期待他们的女儿,反正他们夫妻又不止只生一个,若是可以,当然是越多越好,这样府里才热闹。
他走出去,使人把东西收了,不过看到那小鹿,却亲自拿过来,放在书案上。
晚上,周王府传来消息,说常佩的病情好像重了,出去一趟,竟然晕倒,裴玉娇吃了一惊,想去看看她,司徒修拦着道:“你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何用?我派人去看看。”
幸好后来太医过去,灌了药汤又醒过来,她才松口气,不过想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