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娇能怎么说,只好说没有了,见他走到门口,就要出去了,她又着急,叫道:“有!”
他走回来:“何事?”
站在她身边,衣袍上带着淡淡的皂荚清香,他离开那么久,她现在就想赖在他身边,就像跟他交融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开。她还没说话,脸就红了,可仍是鼓起勇气道:“别走……”
她拉住他衣袖,垂着眼眸,因为害羞,睫毛轻轻的颤动着。
他一声笑,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本王刚才说了,今日还长呢,就你急吼吼的,我交代下人事情你都等不得?”
“等不得,就等不得!”她被戳破心事,索性耍赖开了。
他低头亲她撒娇撅起的樱唇,一边将玉带解了,等到得床边,只剩下雪白的中衣,将她抱于床上,含着耳珠道:“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上,本王一定会如你所愿,只别太急,咱们慢慢来。”
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腰带抽了。
门儿关着,隔断了声音,两丫环瞧见早就避开了,竹苓拿着花洒浇水,窗前几盆杜鹃这几日晒着太阳都有些干裂,亏得她回来,泥土得到活水滋润,一下子吸了个透,微微蔫掉的枝叶也重新饱满起来。
不知何时,司